刘翰林惨叫着。
然后在烤肉的焦糊味中,他疼的用尽全力昂起头,整个人就像在拉伸般。
杨丰笑着拿开了烙铁。
“我不喜欢撒谎的人,赵南星万历二年进士,你去年才刚中进士,他在你中进士前就已经罢官,与你这个后辈应该没什么联系,为何会如此信任你,直接就找上你。”
他说道。
然后他又拿起个新的。
“来,说实话!”
他在刘翰林面前晃着这个可怕的东西,还瞄着另一边胸口。
“是他的好友顾宪成找了同乡的刑部主事叶茂才,叶茂才与我是好友,他找了我,我被他给哄了,嗷……”
“你还没说完整的实话,我也不喜欢有人隐藏什么。”
“真是他,顾宪成和赵南星是多年好友,上次就是因为京察时候一伙被罢官的,但在家乡无锡也和赵南星一样讲学,常州府的士子都把他当忠臣,全都听他的话,叶茂才就是这样的。
只是如今他们在京城没银子,无法收买宫里的人,家父做过多年京官,我家在京城有些产业,能凑齐银子,别,别,我说,我说,其实是我家与礼部尚书范谦乃是世家,他是国史馆总裁,时常带着我们几个翰林到宫里查阅典籍,故此能将刀子带着潜入宫中,嗷……”
“继续!”
“其实是下官将刀子带入皇城,转交一个钦安殿的持斋内侍,至于剩下就与下官无关了。”
刘翰林奄奄一息的说道。
可怜他在这个恶魔的折磨下真的已经快崩溃了。
“持斋内侍?”
杨丰看着孙暹。
“除非有特旨,否则后宫里是不让僧道进的,故此在汉经厂与番经厂都有挑选出来的内侍,平日里持斋念经,服僧服,充作宫中法事,钦安殿等处香火也是他们。那里与坤宁宫不过一门之隔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