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原伯,下官冤枉啊!”
“开原伯,下官与逆党无关啊!”
……
然后瞬间跪下了一大片,那些官员们一个个趴在地上哭嚎着。
“诸位,谁是逆党幕后主使,杨某了如指掌,咱们厂卫办事,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,诸位只需回去老老实实等待,若真问心无愧自然也不用怕什么,但若真是逆党主使,那这抄家灭门就少不了了,总之都老老实实等着就行!”
杨丰说道。
然后大臣们哭得更狠了。
这不是主使不主使啊,就这个恶魔不趁机拷掠那才见鬼呢!
这种好机会想想就知道他得先榨一波再说,可大家真的没有什么可榨了,都很穷了。
当然,是在京城很穷了。
大家在家乡都是良田万亩家财万贯的,但在京城就都是很穷的,最近这些日子甚至都有官员穿补丁的衣服了,还有典当度日的,虽然他们的日子其实远没这么艰难,但至少得让人以为艰难。
可这一次……
万一他再使夹棍怎么办?
杨丰在一片哭嚎声中,就那么得意的走了。
后面大臣们依旧在哭着,皇长女提着裙子在他们旁边走过,就像走过一群污水中爬出来的鸭子。
哭着的人群中一个人悄然转头看着杨丰的背影,在杨丰的背影消失后,立刻起身向旁边后右门走去,在不断挑着水桶走过的红巾军中走向午门。他刚走出不远,就遇上了正在赶来的刘一燝,后者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,他摇了摇头,紧接着两人一同继续走向午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