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他们议论纷纷。
“沈阁老救我,我是宣城伯!”
宣城伯卫国本还在继续伸着手,也不知道是为了求救,还是为了把他也拖下水。
沈一贯长叹一声,准备迎接必然的命运。
“咳!”
后面突然一声咳嗽。
逆民们赶紧转头,一个个立刻如同膜拜偶像般,向着后面行礼。
“这是干什么,沈阁老又不是奸臣!”
杨大帅喝道。
“对,沈阁老不是奸臣!”
“走啊,咱们把宣城伯抬过去挂起来!”
……
逆民们欢乐的抬着宣城伯,就像抬着一口肥猪般迅速离开了。
“沈阁老,受惊了!”
杨丰笑着说道。
“大帅,老朽年逾七旬,所欠唯有一死而已,此刻老朽斗胆问一句,你这样做以后还准备如何治民?老朽知道大帅不喜欢圣贤之道,可以大帅之明,难道不知道这是治民之良策?老朽并非腐儒,宦海沉浮数十年,该懂的都懂,可越是如此,老朽越发尊崇圣贤之道。
盖因圣贤之道乃真正治国之道,诸子百家多矣,历代帝王独尊儒术者,正因此乃必然之选。
君与臣,贵与贱,官与民,一切皆依礼,天下皆有序,礼不废,天下不乱,天下不乱,江山永固。
老朽不知大帅所求,但无非富贵而已。
既然欲求富贵,那当知唯有圣贤之道才能使富贵永存。”
沈阁老说道。
“然后贵永远贵,贱永远贱,富永远富,穷永远穷,这就是你们的礼,这就是你们的秩序?”
杨丰冷笑道。
“他们可以考科举。
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,难道没给他们留下进身之阶?
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