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们给你们家做苦工?”
他喝道。
“对,还有,上回发大水,你是不是逼着兄弟们给你们家堵水,害得我们自己家都被淹了?”
旁边又一个站起来质问的。
“我有罪,我有罪,我给兄弟们赔罪!”
陈良弼站在那里也不敢擦,低着头欲哭无泪地说道。
“泰宁侯,你也别介意,今日之事就是兄弟们畅所欲言,也不会因此给你治罪的,毕竟陛下已经下旨,之前的都揭过,可是以后要是再这样,那太祖大诰可是规定的明明白白,私役士卒是要杀头的。”
杨丰说道。
紧接着他拍了拍桌子,旁边吹号的赶紧吹号,人群立刻肃静下来。
“咱们继续,你来说说,你是什么户籍?”
杨丰指着另一个明显在看热闹的说道。
“小的匠籍。”
后者赶紧起身说道。
“祖上就是?”
“对,小的祖上就是,跟着武德卫来的。”
那人说道。
明朝一个卫是一个完整的军事体系,不但有打仗的战兵,有随军的工匠,有士兵亲属的余丁做后勤,打到哪里直接落地就是一个集团,就是用这种方式步步向前打下万里江山。不仅仅是把游牧骑兵挤到漠北苦寒的高原上,在西南一样把那些乱七八糟挤的老老实实,同样也把江南的世家挤得在朱元璋面前就像待宰羔羊般随便收拾。
但人家斗不过可以腐化掉。
最终用了两百多年时间一点点摧毁了这个体系。
“那与军户一样,他们打仗在前,还不是靠着你祖上们制造的军械,没有你祖上制造军械,如何有这大明江山。”
杨丰说道。
“大帅说的对,可咱们匠籍却是最苦的!”
那人擦着眼泪说道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