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?”
一个青袍疑惑地说道。
后者看了看左右走过的士兵和青壮,赶紧示意他俩一起,三个迅速出城,紧接着转向南边的兵部,然后进了武选司的一处房间,那人迅速关上门,这才咬牙切齿地一拍桌子……
“这逆贼太狠毒了!”
他愤然说道。
“到底出了何事?”
大理寺评事冯盛明疑惑地问道。
这是前协理京营戎政贾应元之子武选司主事贾维钥。
“智明兄,到底出了何事?”
贾维钥同乡,冯盛明的同年进士马思恭问道。
“那逆贼已经逼迫陛下下旨,废除士绅官员的免税,以后士绅一体当差纳粮?”
贾维钥说道。
“什么?”
冯盛明怒吼一声。
“他还要陛下下旨,由他清丈顺天府各地所有田产,清查所有人口,重新编制鱼鳞册。”
“狗日的!”
马思恭嘴唇哆嗦着骂道。
“他还要陛下下旨,清查各家人口,所有那些义男只要成年,就必须析分家产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冯盛明疑惑地说道。
“你家中收了五十多个义男种田吧?”
贾维钥说道。
冯盛明点了点头。
“你家的那些地准备分给五十多个儿子吧,不分不行,不分就以逾制抄家。”
“我日他祖宗!”
冯盛明整个人都哆嗦了。
“阁老们就这么听他的?”
马思恭悲愤的说道。
“阁老们两个浙江一个江西一个四川,他们有必要管咱们顺天人死活?左右那逆贼祸害不到他们家,咱们顺天人不能坐以待毙,他说要在开春之前完成整个顺天府的,那些南方人不会阻拦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