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城墙上的皇帝陛下同样也在尴尬的笑着……
不然怎样?
他不笑还能怎样啊!
他也想虎躯一震,与这逆贼痛痛快快战一场,但问题是打不过啊,既然打不过也就只能忍了,哪怕这个逆贼以这种完全侮辱他智商和尊严的方式气他,但这种方式也终归是明白的告诉他……
他还是皇帝。
人家没想把他踢下去,至少是现在还没想。
那他还能怎样?
当然是倚门卖笑般咽下这口气了。
杨丰则站在那里,举着大喇叭笑看着清理现场。
所有那些劫后余生的官老爷们,全都哆哆嗦嗦的站在血泊中,看着那些青壮将一具具死尸从他们身旁抬走,后者边抬还边嘲笑着他们,但这时候的官老爷们已经真的很懂事了,哪怕是面对这些刁民们的嘲讽也只会笑脸以对。
这场杀戮已经足够让他们刻骨铭心了。
其实也没死多少。
原本在承天门前的士子和衮衮诸公加起来两千出头,不过其中得近半是士子。
冻死一百。
被子弹打死三百。
总共也就死了五分之一而已。
说到底鸟铳终究不是马克沁,这东西就算屠杀效率也很低,原本效率最高的应该是那些铁骑兵,但他们并没有参与其中,动手的只是杨丰部下那批纤夫兵而已。
这就应该能管一年了。
至少一年内,活着的官老爷们会老老实实做人的。
当然,这还不够。
“陛下,臣昨晚待罪之时,细思这京城防务,觉得南苑荒废已久,里面多数都是草莽,极易隐藏盗匪,而京营虽有城北校场,但操练场地依旧过于狭小,故此最好将京营分出一部到南苑驻扎。
另外这次募捐京营与城中勋贵文臣都多有冲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