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士兵们和顾养谦一样茫然的看着杨丰,很显然他们也不明白,
“太后的亲兄弟啊!”
杨丰痛心疾首地说道。
士兵们继续茫然……
你都已经挟持过皇帝了,还怕什么太后啊,你都摔死过侯爵了,还怕什么夹死个国舅啊,咱们连三十五个侯伯一字摆开夹的大场面都有过,还怕什么夹死个伯爵啊!太后又怎么,不就是个守寡二十多年的老女人,以为咱们兄弟的刀不能杀女人是怎么着?
“大帅,夹死就夹死了,咱们到如今还一个没夹死,也算是对得起皇帝老儿了。”
一个士兵讪讪说道。
士兵们纷纷附和。
“混账,这是什么话,咱们都是忠臣,又不是反贼!”
杨丰怒斥之。
旁边顾养谦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。
“都堂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大帅,老朽只是咳嗽了一声。”
“我明明听见你在笑。”
“没笑,的确没笑,老朽就是咳嗽而已!”
顾养谦赶紧解释。
好在杨丰也没跟他继续纠缠,接着摆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……
“你们别以为我是什么逆贼,我进京就是伸冤的,我就是被冤枉了,带着兄弟们来诉冤,这又什么不对吗?至于募捐也是出于忠心,那些勋贵如今有什么用?你们见过他们上战场吗?他们老祖宗的确跟着太祖成祖打天下,可大明朝对得起他们了,一百多年养着他们,给他们锦衣玉食,却坐在京城什么都不干,你们觉得他们值得这富可敌国的家业吗?”
杨丰说道。
“不值!”
“打仗都是咱们兄弟,这些废物连刀都不会拿!”
……
士兵们纷纷赞同。
“对,可是陛下不好意思清理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