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梁乡宦与他合谋伪造,他自己伪造那梁乡宦不认有屁用,还有,为何士人就能不交赋税,我记得太祖规矩只是免徭役,就算免税也只是免徭役折银,怎么什么都免了,他们地最多不交税,却让地少的贫民交税是何道理?
士人既然是读圣贤书的,怎么如此斤斤计较?
家里几百几千亩的,交点赋税难道就穷了?”
杨丰说道。
“对,对,合谋伪造,万岁爷放心,奴婢立刻安排东厂锦衣卫去抓人,你这厮也起来吧,万岁爷给你做主,你的案子东厂接了。”
孙暹朝张青喝道。
他把杨丰后面那些自动过滤,这茬谁敢接啊。
单纯一个乡宦夺产的案子没什么,厂卫一出还不至于有人不给面子,但再纠缠深了他也吃不消。
后者哭着谢恩,然后爬起来退到一旁。
然后另一个上前跪倒。
“万岁爷,草民韩贵,涿州人,与孙公公同乡。”
他说道。
“呃,说说你的冤情,咱家必不使乡亲蒙冤,这点乡情还是要顾的。”
孙暹一听颇有精神地说道。
万历淡然一笑。
“草民家田产被孙公公侄子家占了。”
韩贵说道。
“呃?”
孙暹瞬间就不好了。
万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万岁爷,奴婢这就让那小畜生立刻返还,草民回去自己打断他腿扭送官府”
“先查清吧,别冤枉了他。”
万历淡淡的说道。
孙公公大冬天擦着头上冷汗,这还用得着查啊,他自己那些亲戚是什么货色他自己还不清楚啊。
然后第三个。
“万岁爷,小的山东兖州人,小的也是田产被占了,被鲁王府里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