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其他各镇也都是司空见惯是。最后结果无非也就是发放一部分,把领头闹事的责罚一下,但足额发放是不可能的,甚至士兵们也没指望会全要出来,他们自己的目的也就是通过聚集鼓噪,尽可能多要出点……
话说就像民工讨薪一样。
甚至官兵双方对这种事情也都已经有了默契。
该怎么解决当官的也都明白。
可是王总兵这种什么不说直接动刀子,用屠杀来处置的方式,不但士兵们都懵了,甚至某种意义上说也坏了规矩的,哪有将领会这样处置,这样干以后谁还会当兵?
“杨壮士,樊某如何知晓,王总兵就在那里,你为何不去问他?”
樊东谟哀求道。
“哦!”
杨丰笑了。
紧接着他松开了手。
已经差不多拧到极限的麻绳,突然没有了阻碍,立刻释放它蓄积的力量,然后就看见下面倒霉的樊兵备惊叫一声,就像个被抽动的陀螺般,在半空开始了高速旋转,而就在同时他那尖叫声,也像被强行塞进飞行员训练转轮的少女般,在高速旋转中一直不停了。
周围士兵一片哄笑。
杨丰看着他上方麻绳,差不多释放完了力量,这才伸手抓住他。
樊兵备停稳的瞬间,就哇的一声狂吐起来……
“兵备老爷,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?”
杨丰笑着说道。
然后他看了看另一边的王保。
王保吓得赶紧缩进黑影,只有俩眼睛在眼巴巴看着樊东谟。
“我,我,我真不知。”
后者虚弱地说道。
王总兵如释重负。
“兄弟们,有更粗的绳子吗?”
杨丰看了看那些士兵说道。
“杨兄弟,船上使的棕缆行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