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辆缓缓停下了,庆尘没有去拿枪,而是心有所悟似的下车问道:“您就是老爷子的朋友吗,他现在昏迷着,未必能喊醒他。”
老人缓缓笑着说道:“不必再见啦,年轻人你帮我转告他,这一生,我都很惭愧自己是因为肮脏的目的才成为他的朋友,如果有来世,希望还能成为朋友,干干净净的朋友。”
说完,老人面朝北方跪下,以短刀刺入自己的腹部,并面色平静的横向割开。
帮助老人钓来神代桐衫,这是他对朋友的交代。
以死谢罪,这是他对家族的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