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
世界曾亏欠他的,老师现在可以给他了。
不过,这时候最开心的人并不是庆尘,而是秦以以。
不是因为庆尘救她,也不是因为家里又完成了一单生意,而是她已经发现,身旁这少年其实并不是什么失去自由的仆役。
起码她没见过哪个仆役是这样与老板相处的。
就算老板再和善,仆役都不能这么轻松,不存在特例。
秦以以有些好奇,这中年人与少年是父子么?不太像,面相完全不同,而且父亲也不会看着儿子双脚磨烂都不心疼,庆尘身上也没应有的青春叛逆。
可是,她分明感觉到这两人的关系很亲近,不是父子,却应该胜似父子。
这时,秦城在远处喊道:“以以,秦同,你俩赶紧把帐篷搬过来,准备生火做饭了。”
秦以以赶忙跑了过去:“来啦来啦!”
李叔同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,而是对庆尘说道:“走吧,让亲家先忙活着,咱俩去周围走走,我听见有河流的声音了,说不定还能钓几条鱼回来。”
庆尘:“……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就在他们南方三十多公里的枝子湖旁,三十多辆车子围了一个圈,圈里旺盛的篝火熊熊燃烧。
这些人燃烧篝火的方式要简单粗暴一些,竟是直接用携带的高浓缩燃料浇一点在木柴上,一根火柴丢进去就能快速生火。
枝子湖旁,十多个年轻人拿出钓竿来,一个个比赛着谁钓鱼更快、更大。
车圈之外,四五个仆役正给所有人搭建帐篷,并在里面铺好柔软的防水垫子,防潮。
相比秦城他们,这些人更像是在度假。
车队里,唯有一个中年人安安静静坐在一辆车顶,他下方,那位带着全息眼镜的大副正控制着无人机飞抵岗哨区域。
篝火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