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放在嘴边,他轻轻咬了一口,丸子破了,从里面射出了滚烫的肉汁。
“就是这种感觉。”刘凯斌说,“咬一口,里面的肉汁很烫嘴,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成克点点头,舔了一下嘴唇,低下头又咬了一口。
“但没有这个肉汁,这个丸子就很难吃了,就是一个面团子。”刘凯斌说,“家里有个老婆也是这种感觉,但也正因为这样,这个家就很好吃了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成克明白了刘凯斌的比喻,“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——你有了家,有了老婆,你就没有你自己了,我的意思是,你总得有点什么,我们都是人,你就没有想达到一种成就的追求——我不是说那种成就,我是说——”成克看着锅底熊熊燃烧的火焰,“就是这种成就,”他指了指下面的火焰,“像火焰这样彻底,这样死不足惜的人生。”
刘凯斌看了看下面的火,他笑了,“师父,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,少部分人是你说的那样的,但你不能用那少部分人的人生来否定我这样的人吧——你是知道的,有多少人,能让他的家庭美满、幸福?这不只是一门学问,这也是一种人生,师父,你赶紧结婚吧,不然你这个老处男以后真要终老一生了。”
成克嘿嘿嘿地笑了。
“说点别的吧。”刘凯斌说,“这个案子可真快,我之前以为得很长时间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刚才说我是个傻逼,李维塔那个案子,我查了三年,现在一无所得,那个案子,一年时间不到就结了,这一切都证明我是个傻逼。”成克说。
“不能这么说,”刘凯斌纠正道,“正因为你比他们更专业,更善良,所以你才对那个案子纠结了那么多年。”
成克正要说话,他们旁边的玻璃窗子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。一个黑色的影子趴在了玻璃上,以为内窗子里面有蒸汽,他们看不清外面那人的样子。
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