嚓一声。他还在想第一声是有人用东西打在了他的头上,但他已经没法去想那第二声是什么了。他趴倒在地上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成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白色病床上,刘凯斌正坐在旁边看报纸。
他想坐起来,然后他就觉得头疼欲裂。他微微**了一下。刘凯斌见他醒来了,连忙站了起来。
“师父。”刘凯斌扶住了他,“躺着吧,别起来了,你伤的不轻。”
成克发现自己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。
“我。”成克想了想,“我被人打晕了。”他说。
刘凯斌点了点头,“可惜不知道是谁,有人动了手脚,关了那个旅馆的监控摄像头。”
成克躺平了身子,出了口气。
“我那天晚上来找你,刚到旅馆的门房,见门开着,你躺在里面。”刘凯斌说。
成克的脸慢慢地憋成了红色,他长长地吐了口气。然后他咬着牙坐了起来。
“师父——你别起来了——”刘凯斌连忙去阻拦。
但成克已经将腿放在了床边,“我想,你要是再晚来半步,我肯定就被干掉了。”他说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成克又问道。
“脑震荡,中度。”刘凯斌说。
成克深吸一口气,又长长地吐了出来。
“贺平。”他说。
“嗯?”
“贺平。”成克说,看着刘凯斌,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伤,“是他干的。”
“贺警官?怎、怎么可能?”刘凯斌有些口吃。
“明显是他干的,他不想让我查。”成克说完,要站起来,却踉跄了一下,坐在了床边。
“师父,你先冷静一下。”刘凯斌伸手按住了成克,“不可能是贺警官干的。”
成克听刘凯斌这么一说,眼看着就要咆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