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都会说这句话，这很流行。”

“我现在这样，也是和你一样的理由。”邹人说。

何瑞瞪着邹人，“你和你女朋友还在一起？”

邹人端起杯子，抿了口酒，“算不上吧。”

“以后还有机会吗？”

“有吧。”邹人说。

“何必这样听天由命？”何瑞拍了拍邹人的肩膀，“只要你愿意，就去做，然后就可以，这种事情，有没有机会，掌握在你的手里。”

邹人看着何瑞，“是吗？”

“那当然了，爱情是无条件的，当然，除非你不爱她，她也不爱你——我想你们不是这么回事吧？当然了，还是我刚才说的话，把你的伤弄好了，一切就都好了。”

邹人看着他，过了一会儿他说，“你说的对，掌握在我的手里，其实我们就快要见面了，以后我和她也许可以过上那样的日子。”

“这就对了嘛——别一天总是拉着一张脸，我听说心情抑郁的人，死的早。”何瑞呵呵笑着。

他们一直喝到晚上九点，一瓶酒喝完了，何瑞还是觉得不尽兴，他又下去买酒去了。

邹人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，他看着窗外。窗外夜色阑珊，白色的月亮挂在当空。

五光十色的灯光下，这座迷乱的城市。

何瑞回来之后却发现他已经撑不住了，酒劲儿全上来了，他跑到厕所去呕吐，觉得天旋地转，然后跌撞着去了自己的房间，倒在床上开始蒙头大睡。

邹人站了起来，他走到窗子前面，看着外面。他那杯酒现在还没有喝完，何瑞以为他喝不多，所以一直没有劝他喝。现在他很清醒。

他在窗子那里站着，站了约莫有半个多小时。何瑞打着鼾的声音他可以听到。

他开始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摸索，然后他扯住了什么，他伸手扯了下来。

他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