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氰---化物的味道很重,就是喝多了也不至于吞食,但如果放在醋里,溶解,醋的味道是可以盖得住氰---化物的味道的——不管是胡炜自己要求用醋醒酒还是其他某个人给他的建议,这都是一个好法子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刘凯斌转过身说。
“这依旧只是我们的推理,如果只是这样,当初这个案子早就破了——如果是黄后晨曦祖孙俩杀人的话,他们的氰-----化物从哪里来?”
“李维塔?”
“如果真是那样,只能是李维塔。”成克说,“但如果是李维塔的话,那么这一切就都是他事先设计的了——先将**交给黄后晨曦,然后引诱两个社会混混在第二天周末的上午来校长室偷东西,前一天晚上黄后晨曦和她的奶奶用醋溶解氰-----化物让校长喝下,校长死亡,第二天上午李维塔进入校长办公室——他当然可以进入,门当然是开着的——他用刀在校长的胸口给了一下,然后割破自己的手腕——”
刘凯斌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什么?”
“后来我和你去李维塔的家,他一直穿着宽大的校服,你还说他是不是要出门去,那时候我也奇怪,后来我看到他左手袖子里面有白色的东西,不是白色衬衫的袖子,当时他里面没有穿白衬衫——那时候我不知道那是什么——但现在我知道了,那是纱布,裹着伤口的纱布。”
刘凯斌当时还真没有注意到这点。
“他割伤了自己,将血流在胡炜的伤口上——因为胡炜已经死了三四个小时了,他用刀捅是不可能流血的,但李维塔要制造刀杀的场景,所以只能放自己的血。”
“但他犯了个错误,他在之后才用网线将校长捆住的,我就是从网线上面的血痕找出了那个破绽——”
“做完这些用不了多长时间,然后他在办公室的门和抽屉上面都留下了撬动的痕迹,制造入室抢劫的场景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