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钥匙,肯定能也肯定会打开抽屉的,这样他整理抽屉欲图掩饰的行为,岂不是没有意义了——我要是他,宁可把钥匙拿走。”
“但问题是,”成克指了指抽屉,“那上面的撬痕怎么解释?”
撬痕的存在,说明凶手撬过抽屉,也就是说,当时凶手手头还没有钥匙。
“会不会——凶手先没有找到钥匙,所以才撬,后来才找到了钥匙?”刘凯斌道。
成克微微点了点头,但又无法完全同意这个观点,“这种说法太简单了,但也不是说没有道理,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的,但直到看见这个——”成克走到办公室门旁,指了指门的边沿。
门上面也有撬动的痕迹。
“你会不会在办公室里面有人的时候撬门?”成克说着,看着刘凯斌。
刘凯斌笑了,“不会,要是我的脑子没问题的话。”
“凶手也不会,但这个撬痕是新的,我们现在没法断定它有多新,但如果和案子有关的话,我宁可把时间切割得更深一些。”
“时间切割?”
成克点点头,“还是照着你刚才的思路,不过时间跨度上得大一些——比方说,凶手在受害人来到办公室之前,就想进去偷东西,但他没有钥匙,于是试图撬门——这种门,你看——”成克伸手按了按锁舌头,那种锁栓一面是斜口,如果从外面撬的话,只要用可以插进门缝的东西顶住斜口,使劲儿的话斜口就会自动回缩,门锁就会打开。
“如果凶手撬门的话,能够插进门缝的,只有铁片之类的东西了,换句话说,可能用的就是他拿的那把刀,但看上去不是很容易,你看这撬的痕迹——”成克说着,伸手摸着门沿和门框上面的伤痕,然后朝办公室里走去。
“尸体被发现的时候,身上捆着绳子,是他自己电脑的网线——”成克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脑后方,后面已经没有网线了,“也就是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