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在京城再见到沈桥时,他更是有这种感觉。
只不过,调查的情报却让他很是失望。
莫非,一切真的全是他的错觉?
贺致远的目光又落在了身前的情报上,望着情报沉默了许久。
突然,他似乎看到了什么,眼神瞳孔猛然一缩:“等一下,情报上所说,这个沈桥,曾经落入过山贼之手?”
下人道:“是的,他曾经落入山贼之手,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,竟然与那些山贼相处融洽……”
“那些山贼呢?”
“官府剿匪中,那个因为内斗被一网打尽,一干人等,砍头的砍头,流放的流放,已经不复存在了!”
“这上面所写,他曾经落入过山贼窝中……”
贺致远突然指着情报道:“然而,他当初为何会落入山贼之手?山贼为何偏偏会抓当时还是穷秀才的他……等等……”
贺致远似乎想到了什么,瞳孔猛然一缩:“秀才?”
“他既然是秀才,那定然不可能毫无迹象。即便地方官府的消息可以掩盖,但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。”
贺致远眯着眼睛:“查,继续给我查,从沈家村的老百姓下手。”
“是!”
放下了手上的情报,贺致远目光看向了窗外,眼神深邃。
……
皇宫中。
御书房内。
审批奏折累了的赵皇,起身走动了一番。
“陛下。”
身后得老奴端来了一杯茶。
赵皇喝了一口茶,瞥了他一眼:“情况如何了?”
“毫无破绽!”
这位跟随在陛下身边多年的老奴低下了头,掩饰住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气息。
“究竟是没有破绽,还是他们掩饰的很好呢?”赵皇冷笑一声。
老宦官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