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自己怕死,完全没有任何问题。
至于来京城的目的,那自然就是仁者见仁了。
沈桥自然不可能说他是来寻仇报仇的。
而这一点,眼前这位陛下又怎么能猜不到?
沈桥没有说假话,而陛下也能明白他的目的。
正因如此,赵皇脸上似乎多了几分奇怪的笑容:“堂堂男儿,怎能如此这般怕死?”
沈桥叹气:“陛下,草民三代单传……沈家不能断后啊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赵皇大笑了起来,连续笑了三声。
随即,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。
他望着沈桥,道:“无论你为何改变原因,朕都不怪罪你。你是陈老的门生,朕也见识过你的本事,你的确算得上是赵国的旷世奇才。”
沈桥恭敬道:“多谢陛下夸赞。”
“这不是夸赞!”
赵皇又看了沈桥一眼,“你的伤寒预防之法,可算是救了天下无数的百姓,这一点,你功不可没……”
沈桥道:“不过是简单至极的预防之法罢了,算不得什么大本事。”
赵皇摇摇头:“简单至极的预防之法,却能让天下无数黎民百姓保住性命,能让朕的赵国军队无数将士们战无不胜……如此简单之法,却从未有人提出来。朕的那些御医们,怕也皆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。”
这话沈桥不敢接。
太招惹仇恨了。
眼前这位骂可以。
沈桥要是附和,怕不是就直接得得罪一大帮人。
饭可以乱吃,但是话不能乱讲。
赵皇目光又回到沈桥身上:“听说,你之前还治好了江南总督李大人。”
沈桥道:“草民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碰巧法子有点用罢了。最主要的,还是李总督大人身子骨硬。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