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跟周围这一帮富家子弟一样,他们一出生就不需要为生活烦恼奔波,自然就有闲工夫开始无病呻吟。
周围的这帮才子也一样,成天作诗表达自己对国家的忧患,自己对国家未来的期盼和追求……
他们除了如此作诗发牢骚之外,还有别的作为吗?
生活在京城这等繁华之地,又怎么懂得民间疾苦,懂得边境的水深火热?
没有亲自亲历过,又怎么能写出好的诗?
所以,以沈桥熟读唐诗三百首的经验来看,曾长旭写的这首诗,的确配不上叫诗。
他所熟读认知的任何一首诗的,都要比曾长旭这首要更有水平一点。
不过,周围其他人可就忍不了了。
沈桥的话太过于张狂了。
今夜曾公子的诗乃是他们当中最为优秀,也是让众人都认可的一手上乘之作。
沈桥竟然说曾公子的诗配不上叫诗,那岂不是说,他们这些人所写的,岂不是狗屎?
怕是连狗屎都不如了!
一时间,群情激愤。
“好,很好!”
沈桥身前的曾长旭脸色阴沉了下来,有些难看。
“既然你说我的诗不配叫诗,那我倒要看看,今日你能写出什么诗来!”
曾长旭阴沉的看了沈桥一眼:“若是你今日不能写出让我等大开眼界的诗词,那你今日此话,便是在羞辱我,本公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这是在威胁了……
曾长旭果然还是生气了!
眼前此人,一而再,再而三的羞辱他。
饶是脾气再好的人,此时也有些忍不住。
更别说,曾长旭脾气本来就算不上多好。
只不过为了一直维护自己在外的形象,加上沈桥身边那位姑娘在场,让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