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昭也同样如此。
上海教育局主事王长喜、上海市舶司主簿薛冰、税务司主簿刘广贤、大明日报主簿汪博彦,全部跪了下来。
其他人都全部跪了下来。
刘君山想说点什么,但全身发抖的他,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陈昭也是如此。
“吾皇万岁万万岁!”王长喜一个喊出来,其他人也跟着连忙喊出来。
市舶司主簿薛冰倒是聪明,立刻说道:“不知陛下圣驾在此,臣等多有冒犯,死罪!”
刘广贤、汪博彦也跟着说道:“臣等死罪!”
崇祯说道:“不知者无罪!”
他此话一出,众人一颗悬着的心暂时安定下来。
但是下一句,却让整个大厅再次安静下来:“朕到这里来,只是想来听听音律演出,没想着闹这么大的动静,但是有些人不让朕安身啊!”
皇帝的语气听起来很沉稳、很平静,但其中似乎蕴含着无边无际的力量,这种力量如同山洪一样铺天盖地而来,压得每一个人都踹不过气来。
“朕今天到的上海,心情本来极好,但下午的时候,就不好了!”
“诸位可知道原因?”
没有人说话。
“朕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富家子弟,他当街用鞭子抽一个小女孩,那个小女孩的父亲用身体为她挡住,父亲就跪在那里抱着自己的女儿,他不敢动,只能由那个恶少抽打!”
“原因很简单,恶少骑着马,要来这明月楼,所有人都得绕道而行,谁若是慢了一点,就要被他鞭打!”
说到这里,刘君山下面已经尿了。
“朕就上前想为那个人主持公道,你们猜那个人怎么样了?”
“那个人只是简单地道了个谢就赶紧跑了?”
“为什么?”这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