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担忧,您看那城楼弗朗机人的火炮,基本上被打掉了一半了,现在城头都不敢站人。”
郑芝虎放下手里的椰子,露出那种“男人都懂”的眼神,说道:“范公,听说弗朗机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,等这城破后,末将给你挑两个最漂亮的。”
范景文却是个不苟言笑的人,他很严肃地说道:“女人会影响一个人的心志,我劝郑帅也少近女色。”
郑芝虎打了个哈哈,也不再提这事,而是说道:“陛下这次为何突然这么急了?”
“还不是因为海上的航线贸易出了些问题,陛下打算大同与吕宋岛的贸易,而台北是绕不过去的一个地方。”
台北是绕不过去的地方?
不对啊,看地图,从泉州出发,经过台南就可以很快抵达吕宋(菲律宾),怎么台北成了绕不过去的地方了?
郑芝虎心中颇有些疑惑。
范景文看出他的疑惑了,继续说道:“我们与红夷人的贸易航线,在南洋被人打劫了。”
“打劫了?”郑芝虎立刻就跳了起来,“狗娘养的,谁敢打劫我大明的船,当年只有老子去找别人船的!”
“极有可能是小弗朗机人(葡萄牙人)。”
“末将把台北打下来后,就带着人去南洋走一趟,当年老子在那里跺一跺脚,谁敢放肆?”
范景文不由得皱起眉头,郑芝虎身上的丘八气质太重了,这让他这种从小读圣贤书的文人颇有些不习惯。
不过,他倒是对郑芝虎有几分另眼相看,这人办事还是雷厉风行的。
“现在最关键的不是去南洋找人,而是另辟一条贸易航线,小弗朗机人那边,郑芝龙已经去协商,关键问题是,即便协商好,以后依然有被打劫的可能。”
“这是一件不被大明朝控制的事情,你也知道咱们那位皇帝陛下,他控制不了的东西,就要找东西代替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