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承言道:“陛下恕罪,臣一时糊涂!”
老鸨一听,当场就傻了。
再一看周围,再瞧瞧崇祯:“你是……”
洪承畴呵斥道:“休得无礼!”
老鸨连忙把前额贴在地上:“民妇参见天子,万岁万万岁!”
崇祯摆了摆手,那老鸨便被带了下去。
夕阳已经慢慢沉入地平线,西方天幕的眼色层次渐深,由深蓝色变成橘色,再又橘色到绯红、深红,最后是玫瑰红。
这样的美景,某些官员心里却是一点也美丽。
“汪承言!”
“臣在!”
“你现在再来跟朕说一说,为何朝廷三令五申,官员依旧再犯?”
“回禀……回禀陛下,臣有罪!”
“何罪?”
“臣不该去富春院。”
“夏爱卿,你来跟朕说说,为何朝廷三令五申,官员依旧再犯?”
夏定文道:“此官员作风之问题所在,奢靡浮夸,纸醉金迷,自然不能守正,便不能立事。”
“当如何?”
“当正官吏之气,若官员皆沉迷钱财酒色,便是新政遥遥无期!”
“朕要具体的方法,当如何?”
“以司法监察百官,严令禁止受贿、权色。”
“如此便能在一年之内新政落下?”
夏定文硬着头皮道:“可行!”
“还有无它法?”
“官员守纪,自然可行。”
“好,你夏定文今日便领一个军令状,一年之内,应天府新政全面落下来,若是不成,一年之后,提头来见朕如何?”
夏定文立刻害怕起来:“这……”
你看,说都会说,真的要定目标,要抗责任,就犹豫起来。
开会不是吹牛逼,张凡从来不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