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回去种田的好!”
有人议论起来:“待会冲锋起来了,我们就跑在后面,见机行事啊,如果前面不行,我们赶紧跑,如果前面杀过去了,我们就跟着去!”
“这倒是好,看看前面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
大河卫指挥同知刘春文也骑在马上,他是宁晋伯的儿子。
“郭爵爷,我听说那个洪承畴把徐州城给轰了,咱们这会不会被赵甚给耍了,凭什么咱们在城外,他在内城!”
郭志泊道:“你懂个屁,就算他在山阳城内,洪承畴用火炮轰,他不是和徐州城一个下场?”
“那咱们?”
“咱们当然是后撤,洪承畴见我们后撤,必然先攻打山阳城,让他们双方拼个你死我活,最后咱们坐收渔翁之利!”
刘春文一听这话,顿时眼睛一亮,道:“还是郭爵爷厉害!就这么办!”
此时在山阳城内。
忻(xin)城伯赵之龙的儿子赵甚何在卫所的衙门里喝酒来着。
他也是刚从南京来不久,来的时候,不仅仅从南京运来了一坛坛美酒,还带来了一匹歌姬供他消遣。
下面的指挥佥事李松仁飞快奔来:“爵爷,来了,来了!”
赵甚不耐烦道:“何事如此慌张!”
“洪承畴来了!”
“来了就来了,把门守好,他肯定会先去找郭志泊他们!”
“爵爷,万一洪承畴先攻城呢?”
“你蠢啊!郭志泊在外面,我们守着城,谁更容易打?”
“是是是,爵爷说的是。”
赵甚颇有些不耐烦,如果不是后军都督府调他来山阳城,他绝对不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。
他话音刚落,便听到轰的一声巨响,如同天公发怒了一样。
吓得手中的酒杯都坠落下去,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