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购买惠泽田卖得很便宜,每亩才1两银子,而且分五年还,现在许多人都等着买呢!而谁能买得到,还是本官说得算!若是您想买也可以,本官可以先卖给您100亩,算作初次合作的见面礼。”
“当今天子的新农政,每户只能拥有不超过10亩的田,现在您要买100亩,与天子的新农政有出路,天子他老人家知道了必然是不高兴的,你叫100两安心费,咱们都是要上报交给朝廷,这钱是让天子安心的钱,自然叫安心费。”
“若是您要10000亩也可以,本官可以给你便宜2000两,只收你8000两的安心费。”
郑谷昌将当日的话重复了一遍,这一遍说下来,整个人都虚脱了。
其他官员一听完郑谷昌这话,心顿时都沉到谷底了。
崇祯问道:“这荆州府还有多少惠泽田,你还没说!”
“还剩……还有50万亩……”郑谷昌突然崩溃道,“陛下,不止50万亩,还有200百万亩,都在知府大人名下!”
张维兴彻底炸毛了,怒道:“你胡说!郑大人,本府对你不薄,本府推荐你来做通判,不是让你来敛财的,都是为圣天子分忧,你为何如此贪腐无耻!”
“陛下,臣没有胡说,这一次大家是为了商议如何瓜分这些惠泽田,都是知府大人的命令!陛下,臣也是被迫无奈,臣若是不加入进来,就无法担任这个通判,臣也想为陛下推行新农政,但臣先要想办法坐到这个位置上!陛下明察!”
“你胡说……你……”张维兴气得全身都在发抖。
“加派呢?为何会有加派?”崇祯面色已经阴沉得可怕,强行打断了张维兴的话。
没有人敢说话。
为了活命,郑谷昌又立刻说道:“荆州府还有80万石的欠税,张知府为了完成任务,就让人去收老百姓的税!”
事已至此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