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遮面啊，这是规矩啊！”程白川说道。

“规矩？现在这科考还有规矩可言？”王可不屑道。

自己都作弊两场了，而且自己都揭穿自己了，都没人信，规矩个毛线啊！

“规矩还是要有的，他能遮面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，此人身份极为重大，在审核身份的时候，监考官已经看过他面具下的脸了，然后因为他身份重大，才允许他继续遮面的！”程白川说道。

不远处面具男手中夹菜的筷子一顿，显然为程白川的分析而惊叹。

“哎呦，这很正常的啊！你也别大惊小怪！”王可却不以为意。

程白川瞪眼看向王可：“哪里正常了？哪里正常了？这可是科举大考，可是国家选才大典，可以有一点随随便便吗？”

“唉，你就一个小刺客，你懂个毛线，这科考你看看就行，别太当一回事！”王可不屑道。

程白川：“………………！”

面具男：“………………！”

“王可，你怎么能这么想呢？唉，你也是两次都考了第一，所以你才无所谓，你可知道，别人考试有多难，就看旁边这位面具男吧，你知道吗？他两次都考了第二，你知道他有多辛苦吗？若不是有你，他就是两次第一，若没有你，风光都是他的啊！”程白川说道。

“哦？”王可意外的看向一旁面具男。

两次第二？

不远处的面具男喝了口酒，也是长叹了口闷气，自己为什么要来偷听这二人说话，就是因为气不过啊，自己准备了多少，本来想要在此次科举大放异彩的，结果特么，两次都被王可压了一头。大放异彩？两次第二？可谁记得？外面只记得第一，对自己这第二根本就不在乎的啊！

“这位面具男，你听墙角有什么意思，一起坐过来聊吧？”王可邀请道。

面具男装着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