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,谁敢去打家族的叔辈,那岂不是造反的情况吗?
药川差点没晕过去,这群家伙实在是太诚实了。
“打度难叔干嘛?他不是在训闻书和浩岳吗?”晏万岁抽出山水烟杆,吧唧吧唧的抽着。
“他把闻书浩岳训的跟死狗一样,我心疼啊。”药川感叹道。
“川哥还是心软啊。”青子很庆幸有这么一个老大哥。
“我心疼丹药。”药川果断道。
晏万岁眯了眯眼睛,道:“走,看看情况再想办法。”
……
晏家,练武场。
早晨,族内的子弟基本上会在这里修炼。
只不过现在子弟们都看着晏闻书和李浩岳,微微出神。
晏闻书和李浩岳立足于大地,双手托着负重山岩,汗如雨下。
“把腿给我绷直了。”
“手臂,非要我动手是不是?”
“继续撑着,千万别被我看到偷懒。”
晏度难坐在椅子上,一边喝茶一边监视。
“度难叔,我们平时也挺孝敬你的,你别那么狠啊!”晏闻书满面通红,咬牙道。
“这得怪你们自己,傻到将家族的秘密泄露出去,只有对你们狠一点才会记住。”晏度难嘿嘿一笑。
李浩岳膝盖微微弯曲,晏度难拿起羽毛就是刷向他的胳肢窝。
这么一个举动差点没让李浩岳被负重山岩压趴下了。
无论本族或是外族的子弟一看到,纷纷露出害怕的神色。
这时候灵武大堂的林碉来了。
“度难叔,我刚从外面回来,给你带了一瓶赤心酒。”林碉微笑道。
晏闻书和李浩岳眼光乞求的看着林碉,后者以眼神保证,绝对救援。
“嗯,挺有孝心的。”晏度难满意的笑了。
“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