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!”
......
大玄皇庭。
殷语嫣正坐于御书房内。
红袖飞动,笔落如龙,不过片刻,便拟好一道诏书。
“父皇......”
她微凉纤手细细抚摸案牍,周身陈列尽皆不变。
古色古香之屋中,多了一袭红衣,多了一份愁绪。
“嫣儿第一道诏令......便是征伐之令......”
她心间浮起往事流年,忆起的老人朝她微笑。
“来人!”
殷语嫣眼底血红,声音寒渗骨髓。
“陛下。”
门外候命的宦官缓入其内,便感受到寒意。
“传我诏令,明日整顿众军,出城伐逆!”
......
“师父,不出意外,我明日便要出城,我两便在河港处告别,如何?”
柳汗青与陆永啸立于城头之上,看向远帆河港。
冬日已至,河港处也逐渐冷清,涛河渐缓,半月后,便将冻结,渔民们皆是回乡,不行捕鱼之事。
“也好,你我初次见面,便是在那河港处,明日分别,有始有终,甚好!”
陆永啸微微一笑,天间又降大雪,如鸿羽纷飞,霜落人间!
师徒两人便观大雪,心思各异,场面却平静无波。
“师父。”
“嗯?”
“徒儿还没找你讨拜师之礼呢!”
“喔......”
陆永啸偏头,看向柳汗青这府鸡贼样,直接被气笑了。
“哈哈,你小子,便宜占尽啊!”
大雪附着陆永啸霜丝之上,看不清雪在何处。
“嘿嘿,我总得讨样东西,到时寻到师父,也好亮出信物,证明一番。”
柳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