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乔星是从来都不抽烟的，这个时候他居然说要抽烟？

开什么玩笑，教会的准则里，大主教本身就不允许抽烟才对。

虽然乔星已经退出了黎明教会，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一名教会信徒啊！
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吕落又问道。

“进去看看再说吧。”乔星回避了吕落的问题。

而吕落也不太担心这个时候乔星会迫害他，他如今的实力，就算曾经最强时期的乔星亲自动手，吕落都有十成的把握接下来。

更不用说现在的他了，荒废，堕落，一点都看不到曾经那种意气奋发的样子。

短短的两年时间，究竟是什么才会让一个人变成如今这样？

“看过了就会有答案么？”

“是的，看过了就会有答案。”

吕落点点头，他没有再多问什么，而是转身径直走了进去。

一进门，吕落就闻到了一股恶臭。

这应该是粪便混合着血肉的味道。

而且这些血肉，是腐烂的血肉。

这样的气味，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乔星的家里。

“师母？”

吕落对着床铺叫了一声，但对方并没有回应他。

通过观察者，吕落感觉到了李兰正在希希索索的做些什么，声音很小，但他能够很清晰地听到。

【她在舔舐皮肤，很奇怪的行为。】

舔舐皮肤？

吕落的表情有些怪异，这样的动作，一般都是各类动物才会做的。

比如猫就很喜欢舔舐自己的皮肤，还有松鼠之类的，也很喜欢舔舐自己的尾巴。

等等，动物？

“师母，你还好吗？”

“吕落来了啊，真是好久不见了。”

李兰的声音从床铺上发出，虽然有些虚弱，不过音色上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