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给她签了,她刚刚跟我说,她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……”
林老听不懂什么进组,但听得懂拍戏,也沉不住一张冷脸了:“拍戏?她还要拍戏?她监护人是谁,我跟他们好好说这件事。”
这么一个绝顶的好苗子,跑去拍什么戏?
暴敛天物!
林老在香协呆了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人。
他直接给孟拂的监护人打完电话。
“怎么样?”封治也知道事情的轻重,电话那头似乎是一道女声,带着些微的乡音,他没听清,就询问林老打电话的结果。
林老挂断电话,看向封治,“对方说我知道了。”
封治追问:“然后呢?”
林老:“…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”
封治:“……”
那你也没比我好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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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民村。
杨花挂断电话,在大院子跟村子里的几位大爷大妈们搓麻。
最近科技发展起来,村子里也没年轻人了,只剩下几个孩子。
孟拂虽然在村子里拍戏,却把整个村子保护的很好,没让狗仔找出一丝一毫的资料。
“杨花啊,你都守孟家这么多年了,”村子里民风淳朴,孟拂出钱在山下修了小学中学,村民也不嘴碎,大妈打出来一个两万,看向杨花,“你看镇长的老婆前两年离婚了,向我打听过你好多次了,你就再找一个吧,老孟家不会说你什么,以后身边好歹有个照应。”
杨花翘着二郎腿,翻出一万跟三万,手抵着唇咳了一声:“吃牌。”
然后转手打了个白板。
村长吸了口旱烟,“杠。”
闻言,也看了眼杨花,“李婶说的有道理,我那个不成文的徒弟还没成家。”
他说的自然是那位围棋社的葛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