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,从今天开始,你每天都要临摹一幅画,我等会儿会把你师兄以前临摹的画发给你。”
孟拂点头,这就跟周老师每个星期给她习题一样。
她微微眯眼,想起来什么,捏肩的速度缓下来:“师父,复赛画需要留名吧吗,您看我以后就是画协的人了,是不是得拿个响亮艺名出来?”
画协可以有艺名,但大部分真名比较多。
严会长用的就是自己的本名。
孟拂有这要求,严会长不太赞同,但想想孟拂说她不方便抛头露脸,他勉强同意,“什么响亮的艺名?”
孟拂微笑:“天天都想赚钱。”
严会长:“……”
简洁,目标明确,干脆利落。
不愧是你,孟拂。
“师父,这名字不好听吗?”孟拂笑眯眯的。
严会长:“……很有个性。”
他一直都比较严肃,画协也没什么人敢跟他嬉皮笑脸,唯一的徒弟也对他十分尊敬,
第一次遇到孟拂这种的,一口一个“师父”特别甜,满脸乖巧,捏背捶肩,严谨多年的严会长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,这张冷脸硬是拉不下来。
行吧,想赚钱就赚钱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“这个我帮你改。”
“谢谢老师,”孟拂捏肩更勤快了,“我这幅画当初还被人骂过,不知所谓,还是您有眼光。”
四十万。
“不知所谓?”严会长拧眉,孟拂的画虽然有些晦涩的痕迹,但这些完全可以忽略,因为这幅画气韵十足,墨中见骨:“你的画有筋有骨,实为难得,怎么会说你的画不知所谓?不要听这些话,你非常有天赋,你师兄当年开始学画的时候,灵韵也不及你。”
懂画的人都知道孟拂这幅画的灵韵,连她这都看不上,那对方得有多高的眼界?
京城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