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后突然剧烈一痛,是头发被什么东西扯住了,继而身不由己、向后便倒。
她忍不住痛叫出声。
炎拓就站在聂九罗身侧,忽然听到她声音不对,脊背一凉,伸手就去捞她,然而慢了一步,聂九罗已经被枭鬼倒拖着头发,拖出了破口。
她这辈子,还从来没有过这种遭遇,说来也怪,除了头皮奇痛之外,倒也没其它感觉,后背在地上划贴而过,脑子里掠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:难怪余蓉剃了个光头,这要是余蓉,就没这麻烦了。
第二个念头是:我这要是被你给拖走了,也别混了!
她牙关咬死,右手猛然撑地借力,身子腾起的瞬间,抡刀便扎,恰扎在拖她的枭鬼腿弯,这枭鬼腿上吃痛,手上自然也就撒开了,聂九罗直觉头皮一松,痛楚得缓,待要爬起来再给它一刀,就听身后枪响,这枭鬼肩颈处接连重顿,怪叫一声,连滚带爬地向黑暗中窜奔了出去。
就说那么多子弹放出去,怎么地上都没躺几只,原来受伤的都下了火线了。
炎拓冲上来扶她,声音都发颤了:“阿罗。”
聂九罗扶住炎拓的手,披头散发站起来,正想回一句“没事”,就听烽火台内,突然鞭抽三记,鞭尾珠光如一条极细银蛇闪过,紧接着,响起低一声紧一声的指哨。
这是余蓉在尝试吗?聂九罗屏住呼吸,有点紧张。
如她刚刚所说,鞭家重技法,而这一脉流传下来的技法,基本没有改动过:也就是说,余蓉的操作手法和当年进黑白涧的鞭家人的手法,大体是一致的。
而枭鬼,只要是被鞭家人驯过,哪怕已经失去了做人时的神智,身体记忆也多半会保留下来。
再说了,现代的普通话或许跟古方言没法互通,但指哨声不同啊。
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,团围在烽火台外侧、以及已经趁乱进入的枭鬼,突然不约而同间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