蒂。又怕你觉得不该知道你早年的秘密……而且,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,觉得不提、不问,对双方都好,所以,就那么放着了。”
林喜柔没再问,低头看地上的那本日记本。
难怪第一眼看见,她就觉得这砖红『色』的封面眼熟:炎拓的母亲的确有记日记的习惯,有好几次,她在台灯下埋头疾书,而自己,哄着闹腾不安的小拓。
过了会,她突然抛出另一个问题:“农场那次,们审狗牙,你为什么一直在门口偷听?”
原来是农场这事发了。
炎拓觉得心里更踏实了:早些时候,他就觉得身边“埋太多雷”,也仔细梳理过,万一事发,要怎么说。
他说:“好奇啊,狗牙‘死’那么久,忽然间活蹦『乱』跳地又出现了,林姨你知道多激动吗?只见过熊哥手指头没了又长,没见过死人复活啊。你不让我进去,只好在外头听了——但听也听得光明正大不是?明知道有摄像头,没躲也没闪,当时我就想,拍到就拍到,反正我这种好奇心,从来没掩饰过。跟你说过,跟熊哥也说过。”
熊黑不觉点了点头,正是炎拓的那次企图入伙的“剖白”,让他转了观感,觉得炎拓这人挺真实的。
难得遇到一个知道内情、还能对地枭表示友好的人。
可惜了,没法吸纳他,这样的人,不比狗牙或李月英那种败类强多了?
“那陈福和韩贯呢,他们出事,和你有关吗?”
炎拓头皮一炸,险些变『色』,好在及时反应过来,表情转作疑『惑』:“陈福和韩贯?”
顿了顿恍然:“就是熊哥看监控要找的同伴?”
他苦笑:“林姨,这两人失踪了之后,熊哥跟说要找,才知道他们长什么模样的。你之前又没把他们介绍给认识,哪认识他们啊。”
林喜柔有些沉不住气:“那他们失踪之后不久,你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