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拓答应说了句:“换了衣服就来。”
林喜柔了之后,他忍不住又抬看了一眼书架。
明天还得接打扫。
这日记本揣在身上显然不安,万一不慎掉落,可就糟糕了。藏去别屋也不行,谁知道会不会紧接又被“打扫”到了——今天暂时还是先放这吧,毕竟刚被打扫一遍,属于“安区”。
***
晚餐很丰盛,但炎拓吃得食不知味。
打扫卫生这一出让他一颗高高悬吊起来,一时间『摸』不清真的只是年前例行打扫还是己被进一步怀疑了。
为了安,凡事得往坏处想,就当是被怀疑了,至于是哪一处爆了雷,他说不清,就像之前对聂九罗说的那样“介入得太多,很多事情做得并不完美”,经不起严查深挖。
他吃得很慢,缓缓嚼咽。
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林姨她目前只是怀疑,没有切实证据。毕竟,最危险的那几次,比狗牙行刑,再比对付陈福韩贯,是没有监控的。
今,事在进行中,为了让事情平顺,有两件事他得确保——
一是,不能让林姨知道他有名单,这好办,都记在脑子里,书的已经彻底粉粹了。
二是,不能让林姨知道他林伶是有合作的。这也还可行,因为打当年林伶“表白被拒,离家出”,他林伶的表关系,就一直不咸不淡,属于并不疏远,但也绝不亲近的那种。
……
对的冯蜜忽然噗嗤一声出来:“炎拓,你吃饭像绣花,魂呢,飞哪去了?”
炎拓一惊,林喜柔瞥了冯蜜一眼:“多什么事,还不许人家神什么的了。”
……
炎拓最先吃完,碗筷一推回房,起身时说了句:“林伶,待会到我房里来一下,有事跟你说。”
***
回到房间,炎拓先在各电源处检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