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进去、关屉上锁。
家宴开席,算是宾主尽欢,聊得都是客气话,说的都是家常事,伯娘问她干捏泥人这行赚钱不,聂芸有点难为情,小声纠正母亲“那叫雕塑”。
聂九罗笑笑:“也跟捏泥人差不多,挣得……时好时坏吧,几十万差不多。”
伯娘惊叹:“几十万啊!”
转头就埋汰女儿:“你看看你,挣得没人家一个零头。”
聂芸的头垂得更低了。
……
酒过三巡,聂九罗搁了筷子:“大伯啊,我这趟回来,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
聂东阳茫然:“啊?”
伯娘脸色微变,在桌子下头踢了聂东阳一脚:她早提醒过聂东阳,过冥诞就过冥诞,别把这丫头搞回来,她现在长大了、有钱了、主意大了,万一要讨回父母的家产可怎么弄!
聂九罗说:“当年我爸妈出事,家里房子啊什么的,都是你们经手办的。你们还记不记得,里头有我妈的一条项链,翡翠坠子、白金链的?因为是我妈贴身带的,有纪念意义,这趟能不能让我带回去啊?”
聂芸有印象,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正想说什么,腿上挨了亲妈一脚。
伯娘说:“夕夕啊,你是不是记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