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当年,如果把钱投在什么快递、外卖而不是搞实业,也不至于人之将老、家底亏空了。
邢深开门见山:“听说瘸爹联系不上了,有没有可能是被……”
蒋百川接口:“八成是了。不过瘸爹还好,我和他三十多年的交情,这人讲义气,骨头硬,嘴也紧,所以问题不大。”
“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,炎拓那边,就完全查不到?”
蒋百川苦笑。
查得到,公司、住址、车牌、手机号,都查得到。
但关键是,公司正常运营着,房子空着,车子和手机报废在板牙了,人是完美“蒸发”了。
非独炎拓,连那个露过一次面的“林伶”,也都无迹可寻了。
当日“将计就计”之后,他其实安排了人,想暗中跟上炎拓的同伙,但跟了没多久就被甩脱了,记下的车牌号也都是套牌的,对方的警惕程度,远超他的想象。
他也曾想过借炎拓瘫痪在床的母亲打开缺口,但一来,那是个高档托养中心,一般人进不去,好不容易盗了张客户卡进去,还触发了安全警报,现在人家全盘换系统了;二来听说,炎拓一年都难得去上一两回,他实在没那个人力去做长期的守株待兔。
邢深说:“我担心的是阿罗,她跟我们不一样。你就没帮她安排?”
蒋百川无奈:“我安排了,她不要,觉得自己头铁、什么都能解决。我又不好让人盯着她,她那机灵劲,万一发觉了,闹得不好看——我给了她一个电话,有急事的话,能叫到人。”
邢深觉得不靠谱:“真是连她都解决不了的事,你安排的人,也帮不上忙。要不然,我过去吧。”
蒋百川没说话,过了会,他呵呵笑起来:“邢深,算了吧,你们俩不可能再回头了。”
“蒋叔也算是看着你们长大的,聂二那脾气,想要就要,不要,扔她跟前她也不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