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还偷带她去矿上的澡堂洗澡,看着隔帘下流出来的黑色的肥皂水,叹气说:“青芝,你身上太脏了。”
叶流西说:“关你屁事,还有,不要叫我青芝。”
她不喜欢青芝这个名字,青色的小草,听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,尽管江斩跟她解释过,灵芝比小草值钱多了。但她不追求值钱的人生,她希望自己可以呼风唤雨,做关内最有权势的人,把那些害她的、欺负过她的人,都狠狠踩在脚底下。
终于有一天,金蝎带路,让她找到了厉望东埋下的那个箱子。
出了矿洞,叶流西有些疲惫,没找到高深,反而重温了一遍自己那些不见天日的过往,像阴暗角落里久置的湿拖把,脏水淋漓,永远不干。
阿禾迎上来:“西姐,咱们先回去吧,慢慢来,只要高深还在矿山里,总有一天,会有消息的。”
也只能这样了,车子驶离时,叶流西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矿区,新修的金爷脸是张面色颓丧的老脸,目送着一行人远去。
叶流西心里一动,大叫:“停车!”
从前的金爷脸就是禁地,九个月前,金爷发了狂,从山腹里窜出了一回之后,那里更加成了禁地中的禁地。
没人敢进,送进去的祭品倒是成倍增加了,都寄望于金爷吃了睡睡了吃,别再地里翻身。
叶流西走到通道尽头,让人合力推开尽头处的那块喉板——这是金爷的咽喉,它想进食时,用力吸气,喉板就会打开,那些猪羊牛牲,如被大风吸附,尽数从这里滑入。
穿过祭祀坑,到了断崖口,一眼望下去,没有异样,金爷重又变回那副老年痴呆的模样,半截身体伏在金池边,很久才会不耐地动上一动。
阿禾有点失望:“还是没有啊。”
崖口处已经修了道垂到底的链梯,叶流西抓着链梯下来,走近金池。
在崖口时看不真切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