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
肥唐摇头,然后大吼:“东哥,柳儿,老高,阿禾,应个声儿啊!”
叶流西慌乱地四下去看,忽然看到,不远处的碎石堆里,有一截棒球帽的帽檐露出。
叶流西顾不上腿伤,连滚带爬地过去,拼命拿手扒开埋人的碎石,看清昌东的脸时,大喜过望,叫了句:“昌东……”
话音未落,昌东的身体忽然从底下被推飞开去,有人急跃而起,一把铁尺斜刺而出,叶流西急滚避开,饶是如此,铁尺被削掉一头的锋利尺尖还是在她脸侧划开了一条道子。
她看清那个从昌东身下跃出的人。
江斩。
他掸掸身上的灰,样子并不算狼狈,甚至朝她笑了笑,示意了一下昌东的身体:“你男人啊?这肉盾很好用,帮我挡了不少。”
说完,转身四下去看,语气突然就有些焦急:“青芝?”
叶流西伸手抚脸,摸了满手的血,她把手送到唇边,伸出舌头舔掉。
血腥的味道,要杀人的味道。
她伸出手,镇定地在地上摸索,摸到一支被砸弯了的弓箭,双手用力拗正。
然后挣扎着站起来。
对李金鳌来说,这是最激动人心的一晚。
图页是死的,实物是有灵魂的,解说是枯燥的,而博古妖架陈列馆里的一桩桩、一件件,都是那么灵动鲜活。
他呼吸都屏住了,大气也不敢喘,脑袋抵住玻璃展柜,目不转睛,时而傻笑,时而惊叹,有时看入了神,连步子都舍不得挪。
负责监督他的那个羽林卫很不耐烦:“看看得了,你这都看了多久了,该走了吧?”
这种机会,转瞬即逝,不会有二次了,李金鳌鼓起勇气:“是赵老先生安排我看的,没限定时间!”
那个羽林卫脸色难看极了,想给他点颜色看,又怕他去赵观寿面前搬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