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:“我们是有急事,临时来的,没有办票。”
“那有特别腰牌吗?方士牌,或者羽林卫的羽翼牌,都可以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们从哪来?”
昌东这才想起,他连姓赵的人住在哪个市集都不知道:“……不方便说。”
“去黑石城找谁?”
“姓赵的。”
“赵是黑石城的大姓,姓赵的人多了去了,没有成百,也有上千,你找哪一个?”
昌东说:“权位最高的那个。”
他自己都有点掰扯不下去了。
那女人回头,和自己的同伴对视了一眼,然后说:“你们带上行李,先跟我们来吧。”
语气平淡,听不出什么吉凶,昌东回头朝几个人看了一眼,那意思是:走吧,留着点神,带上家伙。
***
两个女人在前,起步落步,都是水渍脚印,后头跟摇摇晃晃的镇山河——这是肥唐的主意,他表示镇山河开路,自己才有安全感。
一路走,穿过走廊,步上楼梯,上到最高的楼,进门的时候,昌东留意看了一眼。
门上没有房号。
屋里没什么家具,只有几张围圈的转凳,虽然木制,但是仿酒吧吧台凳的风,一根木柱连着凳座,坐上去了,可以升降,也可以四面转。
前头说话的那个女人请他们入座:“几位可能也听说了,蝎眼的人已经混进了黑石城,为数还不少,所以上面有交代,来历不明的人,我们都要严加盘查。”
果然自以为是的忽悠是行不通的,昌东硬着头皮坐上凳子,凳子比人多,连镇山河都分到了一张:它可真是淡定,到了哪儿都像到了窝,天生就带四海为家的气质。
那个女人吩咐同伴:“把姐妹们叫来。”
姐妹们?肥唐心里打了个突,感觉像是进了蜘蛛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