鳌叔,又见面了啊。”
这小妖精,包藏祸心,李金鳌心里恨恨的,又不敢给她脸色看,只得干笑:“是啊,真巧。”
“鳌叔,你又从哪搞到一只大公鸡啊?”
刚在望远镜里她已经研究过了,那只倒吊的鸡,显然是新接受训练,远不如镇山河淡定:身子一直在一耸一耸,嘴是拿线捆住的,防乱啄,身子是拿布裹起来的,像束胸,防乱飞。
肥唐叹为观止:李金鳌就是这么训练倒吊鸡的啊,还以为有什么秘术,原来无它,唯习惯尔。
李金鳌语无伦次:“这个……路上不太平,没有鸡,不太踏实……”
他急于摆脱这几个人:“我还要赶路……就不聊了,那个……小扬州,不远了吧?”
昌东抬起手,朝那一片指了指。
李金鳌老眼昏花,再加上一时情急,也没看出什么端倪:“那我……先走了啊,幸会,幸会。”
正说着,后背心一紧,已经被人揪到一边,耳边响起叶流西的声音:“别急着走啊。”
李金鳌心里一沉:完了,他的镇四海保不住了,这女人简直是黄鼠狼托生的……
居然想错了。
叶流西把望远镜堵到他眼前:“自己看,省得你走冤枉路。”
李金鳌先还躲闪,后来大约是瞧见什么了,咦了一声,自己端住了看,看着看着,呼吸越来越重,端住望远镜的手臂不住颤抖。
昌东不动声色:“瞧出什么来了吗?”
李金鳌结结巴巴:“这……这是萋娘草啊。”
昌东问:“萋娘草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是不知道,我们方士必学的一本书,就是《博古妖架》,里头有提到。”
“不是有个词叫‘荒草萋萋’吗,萋萋就是指草木茂盛,又指乌云密布,所以我们把这种妖草叫萋娘草,它要长就疯长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