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早坐上铁皮车了。”
昌东问他:“那‘日现南斗’这种异象,以前出现过吗?”
李金鳌讳莫如深地一笑:“当然有,如果没有,我怎么会说这一乱至少百十年呢,这是有参照的,上一次是在……”
他皱了皱眉头:“多少年来着?一千……不止,一千二、三百年前吧……”
肥唐迅速拿公元纪年减了一下,然后用口型示意其它人。
唐朝。
***
离天亮还有段时间,想睡觉的继续睡觉,李金鳌有点怂,磨蹭着不敢回去,昌东也无所谓,反正房间大,多收留个一人一鸡不成问题。
只是再次躺下之后,他怎么也睡不着,忍不住会去想叶流西:眼角画蝎子她中了,被挂在上吊绳上她也中了,那她是羽林卫呢,还是蝎眼的人?
叶流西也睡不踏实,仔细听屋里的动静,捱到丁柳她们睡熟,终于忍不住,轻手轻脚下床,绕到昌东身边,拍了拍他肩膀。
昌东坐起来。
知道她一定摒不住想找他聊,但实在没合适的地方:去房间外头太危险,留在屋里的话,这么多人,说不准哪双耳朵就是竖起来的。
这难不倒叶流西,她走到房间角落处,打开衣柜门,然后朝他招手。
也真是亏了她能想得出来,正大光明的事,做出了偷情的感觉。
昌东犹豫了一下才过去,手表的表盘是夜光的,借着这么点幽幽透透的光,他低头钻进去。
叶流西小心地关上柜门。
衣柜不高,昌东都不知道该把自己身子怎么摆,他叹气:“等到明天早上再聊不行吗?”
“不行,憋得慌,你不也一样吗?”
那就起来聊呗,干嘛要等到第二天早上?
她也在尝试着站得舒服,这柜子没打通,两个人挤在一个立里,摸黑各行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