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把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当破铜烂铁扔掉,捧回一堆花哨但不值钱的,七爷可别怪我们啊。”
……
柳七沉默了一会,忽然哈哈大笑。
他端起面前的酒杯:“来来来,喝酒,酒肉朋友,不喝酒吃肉称不上朋友,咱这就算谈妥了……”
昌东打断他:“七爷,还有个事。那个叫神棍的,你现在还有联系吗?”
柳七说:“那怎么可能啊,就他一个人,神经还不正常,能走出罗布泊,那是亏得有我一路同行,他要真作天作地,又去那些凶险的地方,指不定死多少年了。”
“那分开的时候,就没留什么联系方式吗?”
毕竟一路同行的交情。
“留了,到了哈密之后,说是为了纪念这段旅程,拉我专门去照相馆拍了张照,他没手机没电话,在照片背面给我写了个□□号码,我没加过,不过照片还在。”
“那麻烦七爷帮忙找一下,我试着联系一下,他记了那么多故事,未必全都给你讲,也许关于鬼驼队、皮影棺,还能问到点什么。”
……
酒到中途,昌东去洗手间。
出来的时候,看到叶流西也在洗手台前洗手。
昌东过去,开了另一个龙头,又往手上搓了点洗手液,低头问她:“看出什么来了?”
叶流西抽了张纸巾擦手,对着镜子整理头发:“你呢?”
老酒楼,除了包厢,其它地方的灯光都昏暗,灯下看人,还是在模糊的镜面里,自己都觉得很满意。
“柳七还是挺照顾丁柳的,那个高深随行,应该是专门保护她的。”
叶流西嗯了一声:“高深跟丁柳的关系不一般。”
昌东抬头,目光和她的在镜子里相触: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高深进屋之后,基本目不斜视,只有几次例外,都是去偷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