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次,是进了白龙堆。你说血滴到了地上,包扎过的伤口,即便流血,血量也不会很多——从当天半夜,肥唐被拖拽开始,怪事一直发生。第二天白天,出去的车辙消失了,豁牙他们发现皮影棺土台。第二天半夜,灰八和两个手下横死。”
到了早上,一切再次恢复正常,东北驴友的大切诺基狂飙着开进了白龙堆。
昌东说:“加上这一次,目前只有两次半,我们试着从里头捋些规律性的东西出来。”
“你的血,的确是类似媒介,召唤来的是不是玉门关,现在还不敢下断言,但至少是会出现异象。”
叶流西点头,她亲眼看到风头,想否认也难。
“异象都自半夜开始,第一次持续的时间很短,第二次,从肥唐被拖拽到灰八死亡,至少24个小时。”
“第一次出现异象,离你滴血的地方其实很远,因为你被盐壳割伤后,我们还赶了一段路,半夜又开车转移到了灰八营地,中间辗转百十里是有的。”
“但后两次,你的血都滴在营地附近,我能不能假设,血的距离可以影响一些事,比如异象的激烈程度还有持续时间?”
叶流西反应过来:“你的意思是,在白龙堆的这两次,异象的持续时间应该差不多?”
按照24小时计,只要在这里等到半夜,理论上可以看到眼前这个“玉门关”的消失。
叶流西提醒他:“你确定吗?掌勺可能看到过这个过程,然后他疯了。”
昌东说:“如果我疯了,你就不用管我了。我不喜欢给人添麻烦。”
叶流西想不明白:“你这个人,为什么这么执着?你想给孔央收尸,来也来过了,找也找过了,什么玉门关、皮影棺,早超出你想象了,不会知难而退吗?”
换了普通人,知道事情不是人力可以左右,早打退堂鼓了。
昌东问她:“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