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把不要乱造杀孽放在嘴边……说起来,我挺想不通的,你要是恨赵江龙在外头包小三儿,那安蔓可是已经死了,你找秦放的麻烦不是不行,总有点……不地道吧?”
贾桂芝冷冷瞥了他一眼:“收拾收拾,该赶路了。”
放着这么个舒服的窝儿这么快就走,周万东还真有点舍不得,见贾桂芝没有再催,他也乐得把翻腾地像狗窝一样地屋子再扫荡一边,偶尔也自说自话:
——“呦,看这照片,在别墅里照的,这别墅也是他家的吧,看来有点家底,不止这一套房子……”
——“现在银行都太精,把人的钞票都忽悠到卡里,就没人在家藏钱了,早二十年,那鞋盒子里、床底、橱柜里,都是能捣腾出钱来的。”
——“我就搞不懂了,生意人家里都供着个关老爷,这关老爷不长眼啊,不说保佑穷人,专帮有钱人,这贫富差距越来越大,妈蛋的能不穷吗……”
砰一声裂响,想必是关老爷像遭了殃了,贾桂芝皱了下眉头,她好歹算是知识分子,读过大学,很是不屑同周万东这样的人为伍,见他又打又砸的,难免有些不齿,正想让他收敛些,身后传来周万东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“我cao,我cao,这孙子,人不可貌相啊,老子这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……瘆的慌……”
怎么了?贾桂芝愣了一下,转头看了过去。
那个地方,原本是个普通的关老爷龛,不知道周万东是拿什么东西砸的关帝像,使的劲狠了,把后头的薄隔板给砸通了,原来后头不是墙,还有一块空间,幽碧色的小灯泡闪着忽明忽暗的光,而在这飘忽不定的灯光中,置着一张女人的照片。
走近了看,才发现有五根小铜钉,摁着照片上女人的四肢和咽喉位置钉在墙上,又有项链一样的细链子,绕着铜钉的根一直拖到里龛的四个角,每个角上都挂了个小铜锁,照片前头供着香炉,香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