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回来跟你讨论分析了。”
江炼无语:全程目睹了白水潇诡异的死,再加上况美盈带给他的坏消息,他只觉得恶心、反胃、疲惫,连话都不想说。
神棍居然还有兴致讨论。
不过,他对所谓的“新情况”,也有点好奇。
江炼抓过充气枕塞在身后,倚靠得很没正形:“说说看。”
“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,祖牌是个胎体,跟人的身体一样,可以盛纳人的魂魄,或者叫意识,”神棍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,“刚刚发生的事,更加坚定了我的看法。”
“那个祖牌,就是个材质未知的肉胎,活着的时候坚硬无比,刀枪不入,被山胆杀死了之后,就跟一堆软塌的烂棉絮一样。觉不觉得这前后对比跟人体有点像?人体活着的时候,有活力、有弹性、指哪去哪,死了之后,一堆朽肉,毫无生机,发烂发臭,连动都动不了一下了。”
江炼哦了一声。
神棍对他这反应很是不满,决定给他下点猛料:“那块祖牌里,有一个男人,确切地说,是一个男人的魂魄。民俗点的说法,叫洞神,科学点的说法,是脑电波。白水潇就是爱上了这么一组……脑电波。”
江炼又哦了一声,大概人特别累、特别不想说话的时候,对事物的接受度就会很高吧。
神棍惊讶:“这你都能接受?”
江炼懒懒答了句:“这要是在《聊斋》里,不就是爱上了个鬼吗?是中国人都能接受。”
神棍不服气:“这可不一样,《聊斋》里的鬼,都是又漂亮又妖媚,能被人看见的。”
江炼闭上眼睛:“看得见看不见,有什么分别呢?爱情说到底,是一种感觉,宋朝的时候,不是有个诗人被称作‘梅妻鹤子’吗?只要对方能给你这种感觉,不管它是男是女,是生是死,是梅花还是塑像,是照片还是脑电波,都是你感情的寄托之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