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凌然这样的,又年轻又厉害的赛车手,才能将别人的高速当低速,把别人的极限速度当巡航速度。
也是因为有所经历,纪天禄也知道凌然并不是有意提高速度的。
他只是安静的做着主刀,并要求助手配合,最后将助手累死的那种医生而已。
“差不多了,我再缝几条血管。”凌然说的就像是火锅吃饱了,来盘西瓜似的。
纪天禄也不能阻止啊,就沉默着当时没听到。
凌然于是抓了几条细小的血管给缝了缝,让患者的血管网更完善了,顺便过了把瘾。
“行了。缝皮吧。血压怎么样?”凌然自己面前是没有监视器的,只能问麻醉医生。
要说起来,只有一台监视器也是比较有中国特色的,很多国家都是会有副监视器配给麻醉医生,以便术中了解情况。
国内大约是因为艰苦朴素的作风,从一开始就将两台监视器给缩减到了一台,并延续至今。一般的外科医生大约也是不愿意自己读屏了。
麻醉医回答的很快:“正常。”
“好。”凌然丢下了器械,再自己看看监视器,就出门去了。
纪天禄主任医师身为一助,乖乖的缝皮,余媛则以二助的身份帮手。
会议室里,莫名的变的安静起来。
一些外来的医生,好笑的看着年轻有为的主任医师纪天禄缝皮,而在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医生们看来,这种好笑的事情就算再发生几遍,仍然是很好笑的。
嘿嘿嘿。
叽叽。
咯咯。
医生们发出各异的笑容,还有些饱受高级医生欺凌的医药代表,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:咔咔咔……
医药代表们此前可没有看过这样的好戏,看的爽是很自然的。
黄茂师也不禁面带微笑。
一名路过的女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