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布兰顿既是给自己做一个备份,也是给老师和同学们说明情况,以免招致不必要的诉讼。
凌然颇为安静的在前面走着,对布兰顿的做法不赞成也不反感。
比起其他人来说,这个英国人至少算是个有用的人。毕竟,凌然自己都没混到手术,布兰顿一说,总归是找来了病人,这就很不容易了。
会议期间,祝同益对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管理的格外严格,手术室和病床空着都不能随便用,就是担心有需求的时候没位置。
他的研究中心的规模本来就小,不如此的话,还真的容易遇到问题。
当然,布兰顿的需求就不能算是“随便用”了,他的up主的身份甚至发挥了作用,直播视频什么的祝同益不懂,但祝同益知道,布兰顿的视频直接联到了国外,让华莱士等人都能看到,祝同益就直接同意了。
或许,在祝同益的脑海中,这就相当于春节晚会上连线分会场了。
布兰顿边走边说话,到了手术间的时候,仍然只有个位数的观众。
好在都是真实观众,也算是满足布兰顿的最低要求了。
布兰顿的底线是3个人,少于三个人,那就结束直播好了。
纪天禄看着他不停的说话,有些好笑。
他的年纪刚好是有点知道直播,又不太明白直播的时候。但他的英文足够好,完全听得懂布兰顿的话,所以又忍不住笑意。
凌然表情如一,正正常常的洗澡、换内裤,换洗手服,并在此过程中将布兰顿驱逐出去而已。
“接下来,我们就要给一名中国的举重运动员做手术了。这名举重运动员曾经得到过当地的冠军,大概是郡一级。但是,据我所知,当地人口有2000万之多,非常可怕……”
“凌然是中国年轻一代的医生,他刚刚从医学院毕业不久,似乎是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