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有的是师兄师姐一起复习,一起唤醒身体,还有的晚上呆在解剖楼里,又后悔了,就拼命的叫……”凌然很自然的回答。
小护士愣住了:“凌医生……你知道的好多。”
“恩,我也经常在解剖楼复习,他们给的冷气足。”
小护士只觉得一股冷气飘上来。
马砚麟傻呵呵的笑两声:“咱们医院里总不可能有人在复习……”
“过去看看。”凌然抬脚就往过走,没走太远,听到鬼叫声中夹杂着中文:“我的腿……啊……我的腿……”
“是昨天截肢的病人。”马砚麟长舒了一口气。
凌然严谨的道:“也可能是丢了腿的鬼。”
“或者丢了腿的人被鬼索命。”幽幽的叹息声,伴随着幽幽的火光。
小护士吓的“呀”的一声,定睛看去,却是一名警察,正躲在角落里抽烟。
“本楼禁烟!”小护士的声音都盖过了断腿男的喊声了。
三十多岁的警察被喊的愣了愣,默默的将烟头捻灭扔掉了。
凌然继续向前,进入了单独的加护病房。
昨天刚做了截肢手术的患者,正抱着自己的腿,死命的嚎叫。
房内的警察烦闷又瞌睡,抱着杯浓茶盯着他。
“查房吗?”警察认出了医生凌然,但对马砚麟持着怀疑的态度。
凌然在门口站住了,道:“好奇看看。”
没等警察说话,马砚麟讶然道:“我们不是查房吗?”
“你懂大腿截肢的预后吗?”凌然反问马砚麟。
“咦,你不懂吗?”马砚麟惊讶的看向凌然。
“当然不懂。”凌然很实诚的回答,又道:“昨天第一次。”
“也是,你昨天是给骨科做一助的。”马砚麟咂咂嘴,不免再次羡慕凌然在急诊科的待遇,截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