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的。公立医院招人是很慢的,尤其是同事进修或怀孕之类的,编制仍在此处,更是不可能继续招人。就两名麻醉医师轮班的情况下,谁都不会比谁更舒服。
凌然用了20分钟时间,就一个跟腱修补术完成,而且效果拔群。
几个人一起动手,收拾收拾首尾,就算是下班了。
凌然和吕文斌第二天8点来上班,9点钟准时开始手术,再到晚上12点,如此循环不安,每天能做十多例的手术。
纪天禄也慢慢摸到了门道,收购来的跟腱断裂的病人越来越多,他还学会了交换的方式,时不时就能得到一些屈肌腱断裂的,手指离断的,脚趾离断的,令凌然颇为惊喜。
云医手外科是当地最有名的手外科,不仅云华本地数百万产业工人受了伤就往过送,外地的病人也都奔着云医来,所以,凌然手指离断做的好,就能不断的得到手指离断的患者。
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就没有这样的条件了,别说是周边县市的患者,沪市本地的病人都不一定能落到他们手里。收不到手指离断的,就收脚趾离断的,缝合虽然更简单,却是难得的经验。
如此几日,到祝同益从京城回来的时候,纪天禄也要绷不住了。
“您再不回来,研究中心就完蛋了。”纪天禄见到祝同益,整张脸都是皱的,那是打电话打太多了。
祝同益笑了起来:“天下苦秦久矣?”
“加了40张床。”纪天禄望天状:“你能信?”
祝同益听的也是眉毛直跳:“别的医生……”
“别的医生都是正常人。”纪天禄苦笑:“不给他手术做,他就要走,给他病人了,他又做的贼快。”
纪天禄确实是积累了一肚子的话,不过,却不是单纯的怨言,毕竟,凌然是顶着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名头在做事,拿到的医药费,获得的名声,都是归于骨关节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