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忙拨拉各种组织,面带微笑。
他也是旱了好些日子了。
凌然今天还可以做主刀,他却只能做二助配合,也是着急的不得了。
到了剪刀上阵,一块肌腱被剪掉拿走,吕文斌才吐出一口郁气似的,笑道:“总算切了个东西。”
“恩,比刘威晨断的好一点。”凌然难得点评一句,心情愉悦的摇晃着身体。
与领导和康复专家这种人说话实在是太累了,与在手术室里的愉悦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此外,阜远体育馆旁卖的内裤确实非常舒服,价格比云华的要贵一半,但凌然根本不在乎。
有的是钱。
凌然随着音乐,摇摇摆摆的,但将跟腱抓出来的时候,稳的像是胖子夹涮羊肉一样。
带着血的跟腱被夹在半空中,粉嘟嘟的,稍微有点萌,用力拽两下,就能看到小腿肌肉都被扯动,凌然比划了一会儿,才找到一个较好的位置适合缝合。
如果要抢时间的话,找一个差不多的位置就可以开始缝合了。跟腱恢复的时候,并不是按照医生设定的位置来成长的,所谓跟腱黏连就是如此,所以,凌然尽可能的寻找最佳位置的举动,在一些外科医生眼里,是浪费时间的行为,病人的收益很少,耗费的时间却很多。
然而,外科医生是有自己的性格的,凌然就想拼一个完美无缺的位置,别说手术室里的助手和护士们管不着,示教室里的高级医生们也管不着。
“看的着急。”
“我觉得可以了。”
“他是在给跟腱修眉吗?这个算是整容吧。给跟腱整容过分了啊。”
示教室里的大大小小的外科医生们,偷偷的看着凌然的手术场景,很是欢乐。
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院规就是这样,安排到了有摄像系统的手术室里,就有可能被抽查,这就要求医生们规范手术,随时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