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工作强度也更大一些。
不过,一瓶精力药剂喝下去,凌然的身体和大脑却是很不讲道理的恢复了。
他舒展一下身体,再自己搭了搭脖子和肩颈,发现肌肉紧张缓解了很多,大脑再次变的清醒起来,前者有点像是大量服用氨基酸的效果,后者更像是睡觉后清除了氨的效果,只是肚子依旧咕咕叫,而且是更饿了。
“鸡蛋应该卤好了吧。”凌然一边说,一边往休息室去。
吕文斌听到“卤”字清醒了些,呵呵笑两声:“哪里有时间卤鸡蛋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凌然想了想,就掏出手机点起了外卖。
吕文斌连忙道:“猪蹄还有。”
“今天不吃了。”凌然停顿了一下,道:“过两天再说。”
吕文斌再次变的僵硬了。
30分钟后,凌然准时叫醒苏嘉福,看着他对病人做喉罩全麻。
与此同时,新换上来的值班护士们,也将术前准备基本完成。
“再坚持一下,这场做完,你就可以睡一个小时。”凌然喝了精力药剂,神采奕奕的对苏嘉福说话。
苏嘉福脑袋垂着,有气无力的道:“睡一个小时是啥意思?”
“做tang法让其他麻醉医生来,你正好睡觉。”凌然道。
“你还要做tang法?”苏嘉福难以置信。
“有下面医院主动转诊上来的病人还是要做嘛,再者,就当换换脑子。”凌然说的很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刚洗了冷水澡的吕文斌傻乎乎的问:“tang法怎么算是换脑子了?”
凌然想想,道:“就像上学的时候,你做数学做累了就可以做一会物理,这就是换脑子,免得一直钻牛角尖……”
“数学做累了换物理,能算是换脑子吗?那是没脑子吧。”吕文斌冷笑三声,又道:“数学做累了也应该是